原文
闻在宥天下,不闻治天下也。在之也者,恐天下之淫其性也;宥之也者,恐天下之迁其德也。天下不淫其性,不迁其德,有治天下者哉?昔尧之治天下也,使天下欣欣焉人乐其性,是不恬也;桀之治天下也,使天下瘁瘁焉人苦其性,是不愉也。夫不恬不愉,非德也。非德也而可长久者, 天下无之。
老马释途
进入了《在宥》章节,提倡人们自然而然,一以贯之地在谈这种思想。开篇即点题, “闻在宥天下,不闻治天下也”。只听说过任由天下发展,没有听说天下要靠治理的,这与我们的现实情况相距颇远。
进一步强调:“天下不淫其性,不迁其德,有治天下者哉?”如果天下人不超越原有的性情,不改变自然而然,哪有什么治天下之说。但是现代科学又证明了熵的存在。熵即无用能量,任何物体不外在干涉就会产生熵,而这种熵的增加最后会让这个物体丧失能量,即熵增,为此需要熵减。这就是开放与外在交互,需要外力干涉,这似乎在社会中、事物中、 组织中一再被证明,与庄子的无为而治大相径庭。
问题不过也存在,外在干涉从短期来说一般是向善、向上的,正向的,但是放到足够长的时间维度去看,好像庄子往往是有道理的。从这个角度来讲,庄子的思想貌似无为,实际上长期来讲可能是大为,也就是讲,庄子是位长期主义者